模样,即使很久没人驻足,依旧一尘不染。
宁白打开手提箱,不紧不慢地拿出里面的东西。
他带的不多,就一套换洗衣服和简单的洗漱用品,随后摸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道:“给你,新年礼物。”
“还有礼物呢。”宁烟惊喜地接了过来,三年都没收到她哥的新年礼物了呢。
“给她买礼物,顺带给你也买了。”
宁烟歪了歪头,一会儿才反应出他说的是谁,笑道:“你不会这次回家,也是她叫的吧。”
“嗯,她说不想看我一个人待着。”宁白一本正经道。
“……你还是我哥吧。”宁烟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哥,自从十八岁被父亲逼的出国之后,便自给自足,从来就没有再听过谁的话。
“我的事,你没告诉他吧。”
“我才不给他说你的事情。”宁烟和宁怀时的父女关系虽比他这父子关系好,但是关于宁白的事,宁烟是极少告诉他爸的。
待宁烟下楼后,宁白反锁上门,拨通了蒲笙的电话。
“嘟---”
“……嗯,喂。”蒲笙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显然还没睡醒。
宁白连夜驱车的疲惫,瞬时被手机那边的声音驱散,对方似乎还没睡醒,声音带着些鼻音,轻轻软软的。
“我到家了。”
蒲笙意识渐渐清醒,懒洋洋地从被窝钻出脑袋,阳光已经透过窗户钻了进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教授,又开了一夜吗?”
“嗯。”
宁白看见窗外的雪花纷沓而至,缓缓落在结冰的玻璃窗上。
“笙笙,下雪了。”
“真的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雪了。”蒲笙的城市在西南,除了旅游,向来是见不到雪的。
她有些激动,看了眼自己窗外,只有暖洋洋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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