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低哑,“我以为,你会说我更重要。”
无论是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为了讨好他,说谎的确会更加讨巧。
闻遥搂住他的脖颈:“我骗了你很多次……所以,我不想再骗你了。”
最后一束烟花也归为寂静,姜延抱着裹在毯子中的闻遥,看到那点微光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中。
怀中的她已经睡去,在他将她抱起时,忽然醒来,看了他一眼后,又迷茫地闭上眼。
她的睡眠情况并不好,时有不安。夜间惊醒时,会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只被抛弃后寻求保护的小奶猫。
即便他花了很长时间陪伴她,她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开心,如同一只被剪了飞羽困在笼中的小隼,落落寡欢到让人心中不忍。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是那个自由地、无拘无束地开怀大笑的她。
强烈的独占欲和心疼的不忍在心中来回拉锯,只让他的心都血肉模糊,看不出轮廓。
一手养大的儿子,曾经会在他下班时乖乖地蹲在他身边,笨手笨脚地给他按摩。
亲手培养的妻子,总会温柔贴心地满足他的所有需求,用自己的笑容填补情感的空虚。
这才是真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清楚的知道,即使他强硬地分开他们,胁迫他们,他也不可能真的伤害任何一个。
现在这种情况,明度还在病床上,她的笑容逐渐勉强,而他也无比压抑。
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开心得起来。
他其实本来也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君子,离经叛道是他的本色。
他在乎的,也不是被戴了绿帽或者背叛,而是……她会不会抛下他。
姜延执起闻遥的手掌,亲吻着她的无名指,那里带着的婚戒,再也未被摘下。
细究下来,或许是他在惶恐,是他在不安。
年轻气盛的儿子,和自由开朗的她,站在一起时,如此相配,让他妒忌到心中苦涩。
他直到此刻才发觉,原来始终尽在掌握的他,也会脆弱到如此无力,也会如此……无法辨别方向。
……
姜明度住了两周的院,虽然的确是肋骨骨折,但是错位并不严重。
出院时,这家医院的方院长,也就是姜延的学弟,过来看他。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顶着一头卷毛,满脸八卦:“你怎么惹你爸了?我第一次见他揍你,还下手这么狠。”
姜明度黑着脸砸了个苹果过去,拒绝回答——当天他被姜延的保镖射了麻醉枪抬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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