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让我去你那工作。”她说,“我在卫青松那学了不少,我觉得现在能胜任你的助手,或者秘书……副官的副官也行。”
“行。”
穆余嗯一声,又夹了夹他:“射给我吧……”
付廷森眼尾都被逼红了,他用力将身上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翻身压在身下,一手捂上她的嘴,一手箍着她的腰用力肏干几下,脑力绷着的弦断,闷哼一声,咬着牙抵着最深处用力射了进去。
射精时肉穴的紧窒将快感绵延得很长,他喘息剧烈,还不知足往里顶了顶,低头看,粉嫩的阴阜紧紧贴着他,他整根塞在里面,灌进去的精液都流不出来。
他心里窝火,被她逼来了脾气,抽出来,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搅弄一腔浊白的精水,穷尽恶极涂抹她深处的内壁。
付廷森发现,在她身边时总是能将他最丑陋的一面激发出来,怒目看着她:“为什么要去我那工作?”
穆余闭上眼,选择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精水被他搅得含不住,顺着股缝流下来,付廷森红着眼架起她两条腿,又肏进去。
后半夜,再没有敞开衣服说话这件事。
穆余不记得付廷森要了几次,疯了一样,身下灌满了,就换上面那张嘴。刚开始穆余还能挣扎求饶,他不为所动,逼着她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到后来是身下麻木,穆余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有气无力地叫姐夫,姐夫也没停。
结束的时候,穆余一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