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性，也不再犀利得让人不敢直视，反而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心里的防线莫名的在他的目光下撤下，缓缓点头：“总裁想说什么？”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他的声音如他的眼神一样空洞，看似在看她，却又像是穿透了她模糊的没有焦点。

戚沫的视线落在前面的车辆上，摇头：“没有。”

大学之前，她没胆子去早恋，大学后，她没时间去恋爱，出社会后，她无心去喜欢谁……

“你连个初恋的对象都没有吗？哪怕暗恋？”他惊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

她思索了半许，还是摇头，笃定地回道：“没有。”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对吗？你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对吗？”欧尚卿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惋惜……替她惋惜。

“我是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欢话多的。”戚沫笑了下，比如蒋书恒那种话唠，会让她觉得跟他在一起，耳朵都会爆炸！

“嗯，你说过。”这点她倒是很清楚，也很坚持，之前她相亲被他施计破坏的那天晚上，她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嗯？”戚沫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过？”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

“说过，不久前。”欧尚卿知道她忘了，或者说她当时说的时候也是神游的状态，可能压根没心思的状态下说的。

戚沫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起过这种类似的话题。

“那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他不无好奇地问：“最近不是总流行什么禁欲系的，暖男系的，小鲜肉，老腊肉，小狼狗，小奶狗之类的吗？”

戚沫被他一系列的网络流行用语给震惊了，她以为他上网的时候也只关心他的股票和邮箱信息，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全面的了解？

不过……

“我不知道。”她认真想了下自己所喜欢的类型，最后茫然的摇头。

“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喃喃自语，老头子说错了，她不是他驾驭不了的女人，而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追求是什么。

她的感情世界是空白的，没有人到过那个世界，她连对比的标准都没有，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样的答案，他太满意了！

这样的戚沫，他信心十足，手到擒来！

许久许久，久到戚沫以为他睡着了时，他突然又冒出一句：“昨晚我说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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