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戚沫顿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模糊了答案：“下班后，总裁的行程不会告知我。”她公事公办的口吻，让人无法从中察觉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就问问。”刘倩兮不知道是真的信了，还是假装信了，反正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总裁昨晚没回家吗？他喝多了吗？”戚沫装傻充楞的反过来问刘倩兮，毕竟她昨晚是半途离开的，想必刘倩兮应该也是知道的。

刘倩兮瞅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戚沫也没再多问了，两个人安静的等着电梯。

电梯门一开，刘倩兮便进去了，按下一楼，就连再见都没跟戚沫说。

“刘小姐慢走。”戚沫看着电梯门合上，才回办公室。

戚沫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欧尚卿的内线电话就打过来了：“进来。”

难道是要跟她说裁员的事？

带着一颗疑惑与惴惴不安的心敲门而入：“总裁，你找我？”

“做一份近期的秘书办工作人员考核表给我。”果然，欧尚卿一开口便是裁员前的准备工作，戚沫瑟瑟发抖。

“包括我吗？”戚沫小心翼翼地问。

“你？”欧尚卿一扬眉，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番，随即抚着下巴笑了起来。

“……”

又笑！

又双叒叕笑！

就你笑得好看是嘛！

跟着他三年多，三年多加起来都没最近一个月笑得次数多！跟中了什么大奖似的，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那么好笑的事情！

特别是，他每次一笑，她就准出糗！

戚沫皱着眉，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的握紧拳头，怕自己冲上去撕了他的脸。

“听到裁员的消息了吧？”她的小动作没逃过他的法眼，从刚才送咖啡进门的时候到现在，他就看出她欲言又止，左右为难的心思。

“是。”戚沫大方的点头承认。

既然他看出来了，那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反正她还正愁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呢！

“怕在我的裁员名单里？”他问得漫不经心的，却又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是的。”又点头。

“为什么？以你的能力，去哪里都能得到比我这里更好的待遇。”欧尚卿交叠着双腿，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笑容可掬。

这算是试探吗？也是考核中的一部分？

“如果这算是您对我工作能力的肯定，我很开心，谢谢您！不过，您说的这话太抬举我了，我并不认为去了别的地方，能得到比这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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