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她的想法,她还能气上一会儿。
汤奕可忽然倾向他,握住他的手,“我们投币决定吧?”他一下子没有听明白,她又问,“你有硬币吗?”
周嘉树起身绕到另一张沙发边上,从搭在那儿的外套里,翻出一只老干部风格的皮夹,找到一枚二十五美分的硬币。
汤奕可接下硬币,顺势坐在沙发底下、铺着混纺地毯的地上。他也坐到地上,听着她认真地宣布规则,“这个华盛顿,是不在一起,这个老鹰……”
“白头海雕。”周嘉树说。
“好吧,如果是白头海雕,就在一起。”语毕,汤奕可将硬币放在拇指上,往上一顶,只瞧它高高抛上半空,接着掉落到她手背上,她再用手掌盖住。
他不禁赞叹出声,“哇!”
她好笑的问,“你不会吗?”
“没有你动作漂亮。”
汤奕可笑了笑,翻开手掌,看到了人头像,就说,“我再扔一次,给你展示一下。”
于是,她又抛一次,结果仍是george washington的侧脸头像。这个george washington未免太可恶了,这样的节骨眼上,来找存在感?
汤奕可将硬币还给他,抱住膝盖,瞧着他低垂眼眸,若有所思地把玩着硬币,过了好一会儿,她出声说,“可能我们还被角色影响,明天早上起来,就会觉得天还是一样蓝,花还是一样香……”
周嘉树笑出来,“你在说什么。”
“我是想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准备好承担各自的责任和后果,再来做决定。”
他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然后温柔地点了点头。
汤奕可很庆幸自己遇上的是周嘉树,他也是个理智而清醒的人。也许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她才愿意与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紧接着,他们都听到了手机的振动。周嘉树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不是他的响。
汤奕可自地上起来,从她的包里找到手机,来电显示是童童,她接起来就说着,“嗯,我下来了。”
挂下电话,她就拎起包来,对他说,“我走了。”走到房门前,她又回头说,“明天我就要飞到意大利,还是西班牙,开始不停、不停的工作了,欠你的大餐,只能等以后补上了。”
等到她把话说完,周嘉树才将她拉进怀中,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放弃说服你,只是忽然觉得,你说的对,我还是太年轻,我没有办法让你能有安全感,但我真想……”他的话语顿住,收紧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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