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勾连就是那根伸进去的手指。
小腹酸涩,她那里还硬气地起来,只得强装镇定,推推他:
“让我起来,重死了。”
“重?”他若有所思,下一刻就质问道:
“我还没压你呢?那里重呢?嗯?苏苏,跟我说说,那重?”
红的没有燃料再可以加的小耳朵,叫他吃了半拉进去,哄热的气息像是自己打通一样,进到心口处,在那里挠着她。
又是失落,又是空虚。
她不着痕迹地动动小屁股,不然总想着自己会弄的他整个手上都是。事实上,也相差无几,那股甜腥的味道已经敲打她鼻子好几次了。
输人不输阵,仓皇之间,她终于得到一个理由来堵他:
“你这样是不对的,万一.......万一,你压的宝宝畸形怎么办?”
沉默下来,却不影响他神态灼灼:
“咱俩是夫妻,又不是兄妹,那里来的畸形。”
说完又贱兮兮地笑开:
“还是说,你心底里已经把我这个情哥哥当做亲哥哥了。”
“啧,苏苏,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好这口,兄妹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