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闭得很严实,他不得不抽出来一只手,像剥一瓣汁水丰满的柚子一样,分开之后,方得顺顺利利地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沿着那条狭长的凹槽,那处勾软就攻陷那一处,小豆子被他弄的七零八散地,好似暴雨里独独承受冲洗的酒红果子,下一刻就要爆出浆来。
“啧.......啧.....”
从经络到根部,处处都被春水浇灌地唧唧作响,引咎而成,很快就招来另一波大水。他喉咙上上下下移动,吞咽不过来的,就堆积到了陆肆的脸上,连成一片大水窝,安安稳稳地驻扎在这里。
“呜呜呜.....不要......放开.......要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