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因为她仅仅是看见了这一幕,便开始无缘由地心疼起了陈淮望。
在心底叹了口气后,尤霓霓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不忘关上门。
吃过几次亏的人总是非常小心谨慎。
更难得的是,她没有在江舟池的座位附近逗留,而是径直走到角落的位置,在陈淮望的身边轻手轻脚地坐下。
本来尤霓霓没想打扰他睡觉,但也许是察觉到身边有人,没一会儿,睡着的人便缓缓睁开眼。
纯黑的瞳仁恍若被雾气萦绕。
眼神安静。
见状,正在玩手机打发时间的人赶紧收起手机,换上笑脸,歪着头看他。
对上陈淮望的眼睛后,她和他小幅度挥了挥手,刚想说一句“你醒啦”,后颈却被一道陌生的温度和力度覆盖。
她的身子一僵,想说的话也卡在喉咙。
陈淮望似乎并未完全醒来,只循着本能,抬手,轻捏她纤细脖颈,毫无征兆地将她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