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让她感到不适。
陈嘉誉一只手托住脑袋,歪着头看她,精致的五官被放大,时曼不得不承认陈嘉誉长了一副好皮囊,上帝给他开了一扇窗又给他开了一道门,这辈子他都不必为金钱忧愁,甚至都不知道穷这个字是要经历多少苦难,遭受多少白眼,拉下多少自尊。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嫉妒。
她垂眸,遮住波动的情绪,检查他的作业,把错题画了个圈,然后开始讲解题思路。
六点的闹钟响起,时曼行云流水的开始收拾东西,甚至没有看陈嘉誉一眼,背上书包毫不犹豫的走出了房间。
离开这栋别墅,高温带来的闷热感扑面而来,却也让她浑身放松,仿佛远离这栋别墅,她肮脏的灵魂似乎也跟着丢弃在这栋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