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半是餍足半是遗憾,她对钱如真道,“注射器还是太小太慢了,不过瘾,下次你帮我用吊瓶,我直接打点滴好了……”
“没有。”钱如真忍不住打断道。她看着耿晨灿因为喝血而殷红的嘴唇,心想吊瓶?小然哪怕变成个行走的血包,也填补不了这张血盆大口和更深处的黑暗与贪婪。
耿晨灿也不生气,扬眉一笑,渴望的目光重新落回女孩身上。
钱如真虽然脱离医生老本行多年,但业务水平还在线,麻醉剂量适中,小然如今半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如真,你知道吗,”耿晨灿已经high了,亢奋地分享吸血心得,“血是甜的,鲜甜鲜甜,南山凯宾西点房的红丝绒是顶级的了吧,我跟你说,小然的血可比红丝绒蛋糕还要嫩滑,细品还有一些香气呢。”
注射器里还残存着些血沫,按照以往做法,钱如真要将这些宝贵的童女血兑进瓶装水中,作为“补药”,或自饮,或作为她行走官场打点关系的趁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