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师,要帮忙吗?”钱如真脸上勾起款款笑意,倒茶水帮耿晨灿涮了碗碟,又准备磕破鸡蛋打在牛rou上,“您是北方人,不太能吃到这些,要知道凯宾的鸡蛋牛花rou可是一绝。”
牛rou是鲜切,用的是草鸡蛋,配上秘制酱汁……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季明月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见耿晨灿渔夫帽未取,墨镜未摘,一动不动似是出了神,整个人像一尊美丽的雕塑。钱如真放下鸡蛋,语气不无讨好:“耿老师?”
耿晨灿这才脱帽摘镜,冲钱如真弯了弯嘴角。她烫着复古大波浪,十指都涂了鲜红色的指甲油,和红花红唇相映,纷华艳丽,像上世纪八十年代港片里走出的美人。
颜控季明月看得一怔。
娱乐圈,小红靠捧大红靠命——眼前女明星的美貌,让季明月觉得所有营销号的炒作都不再虚假工业——耿晨灿那张脸鲜活灵动,灿若晨阳,当得起她的名字。
“不必了。”可声音却证明了她是个将近六十的女人。接着她垂下双眸,不错眼珠地看着桌前那盘牛rou。
熟悉的眼神又来了,季明月从中读出了和昨晚一样的饥渴。
那种面对年轻女孩的饥渴。
钱如真这才将鸡蛋打在牛rou上拌匀,笑着问耿晨灿:“牛rou要几成熟?”
“我听讲广府人爱食鲜,”钱如真用不太流利的粤语说道,“今日就入乡随俗。”
话毕,她举筷夹了片生牛rou,直接塞进嘴中。
牛rou在口中被咀嚼出某种滑腻的声响。季明月莫名想起恐怖片里的吸血女鬼,有点好奇也有点恶心。他按住鸡皮疙瘩走近餐桌,闻到了极浓的香水味,而香味之间又夹着淡淡的血腥气,和钱如真车里的一样。
他不确定这种血腥气息是来自鲜切牛rou,亦或其他地方。这时连海也跟了上来,吸吸鼻子,目光投在耿晨灿的红色指甲上:“香蕉水。”
季明月脑中灵光一闪——这种怪味,应当来自甲油之类的化学制剂。
钱如真脸颊抽抽,尴尬地挑了牛rou下入粥水。裹了蛋液的rou片在咕嘟咕嘟的白粥中浮沉上下。
七上八下后,牛rou刚好断生,淡红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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