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改口唤对方名字,“真正的桑非晚下落不明,想必也与你有关。”
默了默,他说出昨夜和小季讨论出的猜测:“知春安缦是一年前重修,这说明你至少在当时,就已经以桑非晚的身份入主桑氏。你既能冒名顶替许久——”
有风打着旋儿吹过,不大,却稳准狠地刮着三人的脸。连海不错眼珠地盯着对面,清清嗓子:“那么真正的桑非晚,是不是也已经被你害死了?”
“死”字在凉风中划过,像一道魔咒。
下一秒,年轻的总裁双腿仿佛被抽去脊椎,浑身发软,向后靠住桑榆的墓碑,身体连同眼眶中的泪,一并滑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男人不住摇头,话语中有哭腔吗,接着强撑身体站起,沾了淤泥的手抓住石碑,指尖和骨节因为用力俱已泛白,一黑一白对比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