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黑色五指印浮现。
“海哥,”季明月连忙奔上前,眉毛跳跳,想伸手触碰却又被污渍劝退,他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口婉转的南方口音,水磨似的,再拐几个弯简直可以去唱昆曲念白,“哎呀,这是你刚定做的衬衫,牛津纺面料很贵的,还不能机洗!”
季明月刚喝了“圣水”,嘴里尚残存着淡淡的腥咸气息。他暗自吐槽圣水估计是放久了有些变质,又结合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认为海哥工作繁忙日理万机,食堂预制菜都能嚼出佛跳墙的感觉——休说保管圣水了,能顾好自己,完整地吃上一顿热乎饭都难得。
这样下去可不行,作为“智能小组”的副组长,他有义务把海哥的日常起居照顾起来。
连海几不可查地咽了下唾沫,给呆怔的季明月使了好几个眼色。
他长于推演精于分析,但却自知不如小季——小季破案总有神来之笔。昨夜他和自己说了做戏引桑非晚自曝的计划,虽然有些兵行险着,不过只有出奇,方能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