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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页之间一道明显撕痕,裸露出的纤维剌手。
“无论怎样,明天一定要上去,会会桑非晚。”连海道。
桑非晚是突破口,这是他们的共识。但季明月看着日记本尾页的【桑非晚回来了】,又想起版画种那片绿色的麦田,还有种隐隐直觉。
这个心思幽微的霸总,或许并不是旁观者。
他点点头:“海哥,你先午休,我再琢磨琢磨日记。”
“先吃饭。”连海道。
说话间,他将桌旁用保温袋包住的外卖袋推进。
季明月正纳闷儿外卖哪来的,却见连海打开饭盒,面上难得露出一丝紧张,像个初出茅庐、等待师傅试菜的新手厨师。
饭盒中的烤羊rou还热着,油香伴着孜然与洋葱的香气四散飘逸。
旁边另一份菜就很特别了,红扑扑油亮亮,在灯光下卖相极佳,将季明月胃里的馋虫尽数勾出。
他定睛,认出是红烧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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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安缦酒店坐落在郊区,靠着山,也紧邻热门景点大麦田,同时离“瞬息全宇宙”的站点——肃城福利院——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