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上印的不是【吴鹏程】，而是【莫栋梁】。

杜宾记起了什么，一拍脑袋：“是你！我在项目组实习的时候，就听说吴鹏程是事业部总裁的心腹，干啥啥不行溜须拍马第一名，就是这样一个人，三年前突然空降成了项目主管。前任项目主管能力强，心气更高，因为这件事负气辞职了。”

他又向连海和季明月解释：“主管这种中级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来了，另一个必须走。”

“什么煞笔cao作，”季明月推己及人，吐槽道，“不能转岗吗？阴冥还有‘活水’计划呢！”

“也不是不行。”莫栋梁突然启唇，“但能活水的基本都是低端岗位，我眼高于顶，根本看不上。”

“那会儿外面大环境不错，互联网行情很好，动辄融到几千万天使轮的公司一抓一大把，我就干脆提离职了，”莫栋梁自嘲道，“我心想凭什么我卷到最后一无所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