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做的饭菜,才说要和她学的,因为他不相信真有人可以认真做了还能把菜做这么难吃。后来他自己钻研有所成,做得比裴清瑜的要好吃太多,裴清瑜也不再做菜了。
裴焕生将甜酒酒曲放进另一个锅里煮,打了两个蛋进去,做成了一碗甜酒。带着清甜的酒味,跟栀酒一样甜,不过没有花香味,更多是米的香味。
剥开一个南瓜饼放在另一个空碗里,祝升咬下一块,软糯的南瓜饼很有嚼劲,原以为会齁甜,现在尝试后觉得刚刚好。
他点点头:“很好吃。”
“甜吗?会不会腻?”裴焕生问,自己拿了个吃,他是觉得刚好,但他这人爱吃甜的,祝升和他的口味可不太一样。
祝升笑着摇头:“甜,但不会腻。”他眨了眨眼,想了会,继续说,“裴焕生,今日是你的生辰,却在为我忙活。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生辰这种东西,对于裴焕生来说可有可无,无非是又老一岁。
“没有。”
“那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你已经做了。”裴焕生看着他,温声道,“你给我摘了栀子花,还不够吗?祝升,我们之间其实不用计较什么,你不用觉得占我便宜觉得我亏了,所以也不用想着一定要为我做些什么回馈我。你做得已经够多了,该觉得亏欠的人是我。”
“……是吗。”祝升有些恍惚,他们之间一直互相亏欠着、纠缠不清着,就算真的细细计较,祝升也算不出来什么。裴焕生让他尝到一点儿甜头,他就想让裴焕生收到更多的好处,让他开心。
这不是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而是祝升觉得,哪怕裴焕生不给他什么恩惠,不对他好,他也会想要对裴焕生好。所以更别说裴焕生对他好一点儿,他只会想做得更过。
他想要对裴焕生好,以此尝到更多的甜头。
裴焕生牵起他的手,他温柔地甚至可以说是眼里带着几分柔情地看着祝升,他缓缓道:“我在飘渺谷时,大家会一起为我庆生,像是用一个理由把同伴聚在一起,吃平时吃不到的想吃的东西。后来去京城,一个人在外,但那时江湖朋友多,大家一般去酒楼喝酒吃饭,算是过了。在金州这些年,更像是以生辰为名,将生意人笼在一起,谈些生意,再收些昂贵礼物,想着下次要如何还,计较贵贱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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