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觉得应当不是这样,以为是裴焕生在哄骗他,如今看来,裴焕生并没有说假话。
祝升不知道遇到这样的情形在生意场上是要如何解决,但是按照他们夜桥的规矩,是可以动手杀人的。
可是很显然,祝升并不能用夜桥的规矩套在裴焕生的生意场上。
他也不想管这些该怎么办,他现在只想和裴焕生一起去洞庭。但是在去洞庭之前,他觉得他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翘果儿没想到祝升还没有离开金州,更没有想到他会来红馆找自己。她听金喜说,祝升和裴焕生做完之后,就离开了,不告而别。
她也原以为这是好聚好散,两个人以后都不会再有纠葛了,如今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
翘果儿给祝升沏了茶、端了点心,托腮坐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她朝着祝升挑了挑眉:“真是稀客。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有些不清楚,我和裴焕生,这样究竟算是两清了么?”祝升垂着眼眸,声音平缓,补充道,“我把我给他了。”
“哦——”翘果儿当然知道这一点,她恍然似的笑了笑,“我早说过了,会越陷越深的。可是你好像并不相信我。为什么呢?是因为没有人教过你这些么——不要试图用这样荒唐的方式去理清情债,很容易互相纠缠,无法自拔。很显然,夜桥似乎没有教过你这些。”
她笑容未减,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她今日并不介意来当个老师,教祝升这些事情一二。
“所以你究竟想要弄明白什么呢?是你们之间现在什么关系么?其实对于裴焕生来说,应该是已经没关系了。就像许云莱那样,再见到面依旧可以说是旧友,依旧体面妥当,但终究不再似从前了。所以你现在当然可以潇洒离去,继续当夜桥的‘生桥’,继续杀人。就如你所愿的那样,在金州的这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
祝升认真听着,他听得懵懵懂懂,不过翘果儿说得没错,他现在可以潇洒离去,一切都会回归正轨。不应该留在金州,更不应该想要带裴焕生去洞庭确认“谢风雪”的身份。
他应该直接去洞庭杀人的,哪怕是死在悲离别之下。
他不害怕死,只是想带着裴焕生,和他一起,再行一段路。
像在那个晚上,他站在窗前,裴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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