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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不管这些,一方花园给自己划出一片天地。
生桥一个多月没怎么做事,回来后她没急着找他。
一直到三月中旬,祝升回来十来天了。
趁她难得清闲,把他抓来讲故事了。
关于祝升在金州的那些琐事,和一个叫裴焕生的人发生的过往,甚至是两年前凉州姑臧城的旧事,都被慧当故事听了个够。
慧长得漂亮,娇艳媚态,慵懒地卧在榻上。她垂着手,轻轻地敲击着塌边,敲击木头的声音算不得多么清脆,甚至是沉闷。
她声音很娇俏,比祝升在金州见到的那位翘果儿还要娇,甚至翘果儿在她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很有趣嘛。”她弯着眉眼笑了笑,“故事讲得很不错嘛。”她语调向上扬起,并没有很认真,像是逗狗一样的夸赞,“祝升呀,我的生桥,我希望你杀人,也能这么认真。”
穿着松垮长裙的慧起身,走下来,蹲在地上,抬起跪在地上的祝升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