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使得农民不再种地,而是去围猎寻鹿,以至于农田荒废,粮食欠收,矛盾不断。
“金州不济,金州之外,还是有人。”裴焕生敲着桌子,“当一处发展好了,繁荣气派,变成聚财之地,那么就会有人从四面八方来此。我们如今,不应该考虑缺人荒粮的问题。汪老板,都是商人了,重财重利,哪里来的那些顾虑呢?”
汪鸿之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屑。他看着裴焕生,四五年前来到金州,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开了来香园,攀上金喜,成为金州新贵。紧接着青瓦楼落地,成为金川街最高的楼。一碗浮玉春打出名声,一碗吐蕃葡萄酒又把青瓦楼送上金州最有名酒楼的高位。
这样一个重利轻义,甚至对于律法还有些漠视的人,不像是从江湖来的,更像是从商贾世家里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但他并不排斥和这样的人做生意,会比自己亲自做更放心。这样的人是不肯让自己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