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想等事情全都解决再告诉容诀的,可今晚容诀来的步履匆匆,眉梢轻皱,殷无秽便知他心里极为在意。
不愿他有一分一毫的不痛快和疑窦,殷无秽先告诉他。
“这些官员家也都有女儿,若要再劝孤选秀纳妃,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按照政绩,这些官员也合该擢升了,说得过去。”
容诀看了谕旨,心头忧虑放下。
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他道:“利用权力制衡固然可解一时困境,却也撑不了多久,陛下总不能一直给人擢升。”
闻言,殷无秽微微一笑:“不妨事,孤自有办法,你只管放心。现在不过开始,成效并不显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他胸有成竹,容诀便彻底放心了。
这件事,他并不打算插手。不是管不了,而是想看看殷无秽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想知道在这片政治利益的漩涡中,殷无秽到底有多坚定不移地选择他,爱他。
他终究,还是恃宠而骄了。
但是,容诀十分沉溺这种感觉,这种,被人偏爱宠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