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睡觉吧。”殷无秽得到补偿,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容诀发顶。
容诀反手就在殷无秽腰间狠拧了一把。他虽是太监,与正常男子不同,但那处,却是极为卑怯和敏感的,殷无秽他简直是——
容诀脸色涨红地一口咬在他胸口。
殷无秽吃痛却并不放手,反而被他咬地精神振奋,但他答应了今晚不吃容诀,便只乖乖抱着他睡觉,一动也不多动。
少顷,容诀拿他没办法,忍住羞赧阖目睡觉。
他决定不与殷无秽一般见识,等睡醒就好了。
殷无秽笑着又吻了吻他发顶,抱着他沉沉睡去。
翌日,寅时半,天还是黑的,两人已经从榻上起床,准备卯时准点开始的大朝会。
容诀穿戴好衣裳,今日他身着一袭绯红蟒袍官服,腰系金丝佩绶,内衬玄缘赤裳,以及缎面黑履,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华美。
绯红颜色,张扬蟒纹,仿佛天生与他配适,是权力地位的具象化彰显。
最后的头发,是殷无秽亲手为他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