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殷无秽与他道:“孤先去更衣,稍后要召见中枢大臣,等办完政事回来天色定然不早了,你先用膳歇息,不必等孤。不过,不许离开,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有什么需要尽管使唤下头的人。孤叫小豆子过来伺候你,你从前的人,都还在。”
“嗯。”殷无秽安排地妥帖细致,容诀无甚意见。
“好。”了却一桩心头愿,殷无秽不禁笑逐颜开,又亲了亲他方才去更衣。
熟料,容诀也跟了过来,殷无秽唇角原地上扬,由着他宽去自己身上行路穿的常服,再穿戴上肃然威严的玄色戗金滚龙袍服。待到最后的腰封搭扣也系好,容诀要收回指尖,却被殷无秽捉住,举到唇边亲吻。
“等孤回来。”
“知道了。”容诀莞尔。
“不可以离开。”这几乎成了殷无秽的心结,他总是难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