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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为难,殷无秽登时泪珠一滚,抱着他的腰轻晃,不住保证道:“孤绝不动作,不影响你歇息,可以吗?”
他都哭了,这教容诀怎么拒绝,当一个剥夺别人温暖港湾的恶人么。
可就这么答应他,容诀实在恼羞成怒。
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了殷无秽的手背上,容诀朝他翻了个白眼,兀自挣开他怀抱向内室走去。
这是殷无秽的房间,容诀却驾轻就熟地往里走,殷无秽便知他这是答应了,忙喜笑颜开地追了上去。
讨好地问他晚膳想吃什么,今晚他还可以做些点心,给明日容诀带着路上吃。
一想到夜晚即将面临的事情,容诀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使劲支使殷无秽,提前把这口气给顺了。
他愈是麻烦,愈是折腾,殷无秽就愈发喜欢,愈有安全感,恨不能容诀一直这么下去,磋磨他一辈子。
这样的话,殷无秽即会获得由内而外无与伦比的充盈与幸福。
此一生,他都不必担心容诀会离开他了。
容诀并不知晓殷无秽内心的这些想法,但凡知道一点,那都是要即刻请太医来给他看脑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