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就被殷无秽猛地向前一抱,和他身躯紧紧相贴。
殷无秽鼻尖挨着他鼻尖,一字一句、深沉而又危险地道:“火是你放的,你又怎会烧死在里面?强词夺理欺骗孤,偷拿孤的东西,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殷无秽说着,手握紧容诀的腰,仿佛无声威胁。
容诀讪讪,却仍坚持道:“陛下不是说咱家想要什么都可以吗,不过拿了陛下一块令牌,就舍不得成这样了。”
殷无秽气极反笑:“这是一回事吗?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容诀瞪他,也道:“咱家没有!反正陛下已经答应了,君王既应,不可反悔!”
见他还在嘴硬,殷无秽忍无可忍,气得一掌气势惊人、落下却轻轻徐徐地拍在了容诀臀上。
“你真是,气死孤了!!”殷无秽抬起他脸,毫不留情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心疼他的身体,容诀却丝毫不在意,见天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