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一般人更深,也更敏锐。
殷无秽不听这一套,他只问一句:“孤问的是你,你爱不爱?嫌不嫌?”
容诀目光飘忽,难以回答。殷无秽却并不放过他,将人抱进怀里,手扣住他的五指,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道:“你爱我吗?”
容诀避无可避,最终只能回答:“……嗯。”
他没径直说,殷无秽却仍觉得浑身仿佛过电,神经兴奋到难以自抑。
容诀本就是个锯嘴葫芦,想从他嘴里听到点实话不容易。就连他的心意,都是殷无秽自己好不容易看穿的,而且都这样了,容诀还是不肯承认。
所以这一句“嗯”的意思有多耐人寻味,价值有多珍贵,不消殷无秽再说了。
容诀是爱着他的,甚至愿意将自己给他,仅这一点,让殷无秽做什么他都愿意,在所不辞。
确认了这一点,殷无秽也不着急,将人搂进怀里,把玩他骨节匀长的手指,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道:“你爱孤,不嫌弃孤,孤又怎么会觉得你丑,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更加好看了。你都不知道,孤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