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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做派,他还以为是——
容诀不禁感到一阵薄怒。殷无秽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温声地:“今日你也辛苦了,孤抱你少走些路还不好么。晚上早些歇息,明日再探敌军情况。”
殷无秽太了解他了,一下子就将容诀从刚才的情绪中抽出,转移到正事上面。
容诀最后一丝愠怒也消失无踪,转而重新思忖起今日的战况。
可不论横看竖看,我军策略都是无懈可击的。不敢说完全没有纰漏,但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今日的开端之战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那为什么,车代如此不堪一击?他们在图谋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
不惜损失如此多的兵力。
一直到泡完脚,容诀都没想出来,和殷无秽一起洗漱上榻。殷无秽甫一靠近他,容诀登时条件反射后仰。
殷无秽不由失笑,道:“不碰你了,好好睡觉。若实在想不出来,不妨换个角度一试,就从今日我们带军前往战场开始。”
这件事,也是殷无秽一直在想的。可这一路走来,敌军连个设伏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