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奏折,还是作罢。
研墨就研墨吧,省得殷无秽又不知要处理政务到何时。
容诀只研了小片刻的墨,殷无秽便不让他做这种事了。从后拦腰将他按下,容诀猝不及防坐了下来,身下是结实温热的触感。
那是,殷无秽的大腿。他的手还环在自己腰上。
容诀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侧首,眉梢压紧狠狠睨了殷无秽一眼,他又要做什么。容诀登时想站起来,殷无秽却不让,又把人压回去,凑上前来:“别乱动,叫你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容诀被他转移走了注意力:“什么?”
但见殷无秽从案桌上的奏折抽出了一小沓,递给他。
“这是——”容诀翻开了奏折,旋即难以置信地微微怔愣。
他的身份早在济州时就传开了,朝堂得知消息比前线晚,但也晚不了多少,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