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不管你要什么,孤都应你。”
“……留下来,和孤在一起。”殷无秽双手死死地抱紧他,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陛下,够了。”容诀也不禁感到心痛,他侧首瞥了殷无秽一眼,抬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可旋即就被殷无秽再一次紧紧抱住,怎么都不肯松手。
“陛下,你这样,会让咱家很为难,也很困扰。”容诀放下手,冷静地和殷无秽讲道理。
“你说的没错,咱家是喜欢你,但也仅此而已。咱家犯不着为了你抵抗世俗尊卑,受那万人唾骂。陛下是皇帝,哪怕做错了任何事都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可是咱家没有。再下一次大狱,咱家还有命活吗?等陛下来救,怕是尸骨都凉了。”
“陛下从前有句话说的不错,咱家只在乎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旁的,都不重要。譬如,对陛下的感情,不值得咱家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