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去看殷无秽。
他已经恢复了平常,除了脸颊上依旧没有消下去的酡红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
容诀俯身摸了摸殷无秽的额头,不烫了,只是正常温热,竟然还出了一层薄薄细汗,容诀用衣袖替他轻柔擦去了。
殷无秽身体底子好,高热来的汹涌,褪的也快,他的身体还挺精神,容诀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怎么给他穿衣裳成了一大难题。
昨夜殷无秽发起高热,浑身冰冷,容诀将他身上的衣服都除了。一晚过去,衣服都烘干了,虽然沾了血腥脏污,倒是勉强能穿,等回营沐浴再换。
容诀将殷无秽的衣服拿过来,揭开大氅,看到那处之后再次红了脸颊,动作迅速地为他穿好里衣。
幸好,殷无秽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容诀如释重负地呼出了口气。
做完一切后将大氅重又披在了殷无秽身上,他蹲坐一旁搓了搓脸。
都是男人,正常的身体状况没什么好赧然的,只是他总克制不住地回想起殷无秽曾碰过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