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也就没事了。”军医熟练开好药方,退下去给容诀煎药。
殷无秽替他把被子盖好,手也塞进被褥里。
一旁服侍下人没有丝毫用武之地,悄然退了下去。
帐内一片静谧。终是殷无秽没有忍住,手指轻动,问他:“好点了吗?”
容诀阖目,不想答话。
殷无秽抿了下唇,之前决绝的气势荡然无存,再做不到对容诀视而不见,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凝滞。
少顷,容诀睁眼,头晕好些了,他道:“口渴。”
殷无秽立刻给他端来温水,一瞬不瞬看着他。
容诀喝了水润过嗓子,转头看向殷无秽道:“不是作战出了问题吧,如果只是作战,用不着全将领出动,你到底要做什么?”
殷无秽陷入沉默。
容诀兀自猜测道:“不是前线,那就只能是后方了。棉衣已经有了,将士不会再挨冻,武器战备也没有问题,那是……粮草?”
容诀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殷无秽自知瞒不过他,不得已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