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力随他一起深入敌营,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甚至,九死一生。
等到成功,再接容诀回来不迟,殷无秽不会教他也跟着冒险。
如果失败,也没必要再去接他了。
凭容诀的本事,在哪里都不会过得差。这一点,殷无秽并不担心。
“殷无秽,”容诀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罔顾尊卑,他复又问一遍:“你是认真的吗?”
殷无秽顿时红了眼眶,但是决定不改:“是。”
这下,容诀是真的生气了,连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他不仅眼尾红了,脸颊,鼻尖,全都通红。分不清是气红的,还是头疼脑热红的,亦或是被山头的冷风吹红了。
容诀转过身,一步步往前走,山风将他如墨的黑发拂向前,他却只盯着殷无秽的背影,目光漆深地问:“出什么事情了?”
殷无秽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是答:“没事。只是带着不会武功的你,很费劲,孤不想自找麻烦。”
容诀垂睫哂笑,“是吗?殷无秽,你转过头,看着咱家的眼睛说,咱家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