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顺便和他一起吃晚膳,商榷一下之后的战略安排。
熟料,平时总在军营的容诀此刻却不见人影。
殷无秽问了属下,才知他今日很早就回了房间。
这实在不像容诀作风,殷无秽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赶忙回房看他。
笃笃——
敲门声接连响了好几声,容诀房间的烛火也在点着,殷无秽出声:“先生,你在里面吗?”
容诀执棋子的手一顿,眼睫微颤,却没有答话。
少顷,殷无秽说了一声他要推门进来了。门扉被推开,高挑挺拔的青年举步而入。
殷无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对着他、影影绰绰慵懒倚榻的身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缓步走近,看清容诀今日没有戴幂篱,甚至久违地穿上了一袭绯色云纹夹袄,是他一直为容诀备着的。
殷无秽心跳地有些快,莫名觉得不太对劲,步子慢下,轻轻唤了容诀一声:“……先生。”
这一次,容诀给出了反应。他转过身,下榻恭恭敬敬地朝殷无秽行了一礼:“咱家,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