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离开了他,乌烟瘴气杂七杂八的破事倒是一点没少,种种政务教人烦不胜烦。
他没有一点过年的心思和兴致。
每日将自己埋在堆积成山永远也处理不尽的政务里,以此来压下对容诀狂热的思念和亲自出宫找他的决心。
终于,年关过去。
殷无秽再也忍耐不住,联合昭王一起,将当时参与政变的官员和其他文武百官结党营私贪污行贿的证据摆出,大肆清查,一举端了许多官员老巢,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尤其是刑部,这些官员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彻底定罪论刑。
殷无秽也不冤枉人,一桩桩,一件件,皆按照大周律法定罪。他律法运用得简直比三法司还要娴熟,一锤定音,不可更改。
许多官员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遭处斩的处斩,下狱的下狱,贬黜的贬黜。
一夕之间,朝堂的天都变了。
殷无秽手段之雷霆,速度之迅疾,比之过去权倾朝野的东厂也快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大周自新帝登基以来,爆发了前所未有过的浩劫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