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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秽皮笑rou不笑点头,“原来是这样。”
刑名愈发得意,连声保证,“陛下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政变风波不会再起。”
殷无秽了然,原来就是他们把罪名往容诀头上按的。
青年帝王神色中绽出一抹冰冷杀意。
这并非完全是他的私心,这群人胆敢严刑逼供,甚至毫不遮掩地当着他的面,显然是这么做已久了,习以为常。刑部再这么无法无天下去迟早自取灭亡,不必他动手,但会蛀坏大周根基。
且这些人竟然也和之前站队熹王的大臣攀结,互为朋党,利益往来,这是朝堂大忌。殷无秽眼里揉不得沙子。
于公于私,都留不得了。
殷无秽冷然看了他们一眼,收回视线。容诀的呼吸声渐轻,殷无秽掩在袍袖之下的手掌都紧紧攥了起来,指尖在掌心抠出了道道血痕。
殷无秽道:“还有多少没审?”
刑名道:“发动政变间接导致文武百官为保全自身而霍乱宫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