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痛苦难当。而眼下的感觉虽然大差不差,凉意划进骨rou,却令人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赧于启齿,饶是舌烂莲花的容诀也形容不出来。
可紧接着,那抹冰凉的触感变得温热,再之后,连伤人利器的箭矢都变得炽烈,一次一支,只深不浅。
容诀周身的皮肤无一处不柔软,不细腻,轻易让利箭楔入皮rou,容纳了那亟不可待的热忱。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反噬,腰部向下一半紧贴着草榻,剩下的一半落在殷无秽手心里,腰身忍不住向上绷起一抹极弯的弧度。
殷无秽心疼地拍抚着他,手指扣进容诀汗热淋漓的掌心,与他紧紧相扣,一刻也不能分离。
容诀的一条腿悬空在了草榻上,反手就被殷无秽重新捞了回去,一点也不放过,环回自己腰上。
草榻是砖泥草草堆砌而成,再大的动静也不会响动,殷无秽戗金龙纹的大氅可就遭罪了,被牵扯出一道道又长又杂乱的褶,不停地被攥紧,绞起,抻直,帝王服饰这样好的料子都被糟蹋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