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非同寻常,和宫里惯用的不同,便是针灸也难以逼出。何况以督主现在的身体状况,压根受不住这样煎熬的法子和结束后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只能、只能……”
苏太医几番嗫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殷无秽的心都快疼死了,他把容诀抱在怀里,让他舒服一点地靠着自己,“只能什么?赶紧说!”
苏太医一低头,视死如归道:“此药多流行于城里的勾栏瓦肆,是老鸨最惯用的一种调1教手段,十分卑劣,而且无药可解,只能交合解之。若是初期,下官还可以调制其他药物中和排解,可是现在,已经发作了,就算配药调解一时半刻也来不及,极伤身体。”
“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什么意思,你是说,只有交合……这一种解法?”殷无秽神色一怔,不可置信。
苏太医头埋地更低,声音却铿锵有力,“是。”
“先解了这次的发作,接下来的时间内下官会竭尽全力尽快配制出解药,届时再给督主服下,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殷无秽闻言收紧了手臂。
容诀在他怀里早已神智涣散,区区拥抱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眼尾都被逼出昳色的红,不知不觉间蓄满了泪,随时要落下来似的。
殷无秽又是心疼,又是无措焦灼。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还是不愿把这样的容诀给旁人看,将人往自己怀里抱,连闷哼都只能消弭于他的掌间。
苏太医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太尴尬了。
他是了解容诀的,以这位的性子,若是清醒过来怕不是要杀了他。幸而现在是殷无秽掌生杀予夺大权,苏太医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怎么收场解决依旧是个难题。
他知道陛下和容诀之间的隐秘,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孤,知道了。”殷无秽花了半晌才做下了那个决定。他手指抚过容诀汗湿的发,替他将鬓发捋至耳后,下颌轻柔地贴了贴容诀头顶。
“你先退下罢,传令下去,不准任何人进来诏狱。”
“是。”苏太医立刻起身,迈着小碎步马不停蹄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匆忙给殷无秽留下一罐凝血消炎膏和一罐润唇膏,不过别的效用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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