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任性!”殷无秽是知道容诀生起病来有多难伺候的,上回被他踹了一脚在心口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可眼下容诀的情况很不对劲,诏狱除了他没人能管他,殷无秽又是担心又是焦急。
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加重了些。
他愈是这样不容置喙,容诀就愈是抗拒他,明明整个人浑身酥软地几乎坐不住,却还记得防范殷无秽不准他查看。
殷无秽此举,于他来说和先帝以此要挟他并无区别。
甚至他一再追问并试图查看的行为让容诀感觉到了羞辱。
容诀咬牙冷声道:“咱家身份低微,不敢劳烦陛下费心。”
“你在说什么?”殷无秽震惊,不可置信容诀会说出这样生分的话。
容诀别过了眼,不想再与他争论这件事,极力忍耐身体深处漫上来的酥热。
殷无秽也光火了。容诀利用他,从始至终都不在意他的感情也就罢了,他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是不是还没受审就病死在牢狱里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