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着他去。
旁的都好说,他已经适应了殷无秽的怀抱。可每每肌肤相触,容诀都忍不住颤缩。
那晚殷无秽狂悖疯执的一幕幕扑面而来,容诀仿佛回到了那个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少年予取予求的夜晚。
殷无秽看出了他的抵触,并不再碰他。
容诀自己趿着棉拖回到榻上,最后容许少年替自己将被褥掖好,吹灭蜡烛,方才转身离去。
殷无秽离去的时候拿了一盒容诀惯常熏的香,这样,他晚上休憩的时候鼻尖也是这个味道了,少年珍惜地将香收好,消失在月色溶溶的宫阙之中。
这厢的殷无秽和容诀在内日渐如胶似漆,在外不忘运筹帷幄整个朝廷动向。因为容诀的悉心教导,殷无秽自身卓越的政治能力,皇帝的明面首肯,殷无秽已经积蓄了足够深的势力立足朝堂。
当然,在容诀面前他不能太坦诚,需要换个说法。否则,容诀就不会这样心疼,主动贴近于他了。
对容诀这样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他只能以退为进,徐徐图谋。
容诀不是看不穿他的心思,却乐得纵容,殷无秽恰巧抓住了这一丝漏下的机会。
顺杆而上,抱得佳人归。
而另一厢的五公主因为殷无秽和容诀重修于好,又恢复成了那个端肃稳重的七殿下而忧心忡忡。
五公主眼睁睁看着弟弟情绪跌宕起伏,又是欣慰,又是担心。她痴心的弟弟被骗入彀,又堕情网,五公主屡次探查而不得,最后无疾而终。
殷无秽瞒得紧,她也管不了弟弟太多。
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赶着处理。
临近年关,表妹多次邀她出门去逛花灯会和表演节,五公主先是坚定不移地推拒一番;表妹再约,她再拒;再约,五公主终于抵挡不住夜市的诱惑,恰逢皇帝命她检查调养身体,军务又逐渐放手交给殷无秽锻炼,便顺理成章地出去游玩。
反正,弟弟都已经入彀了,那再撑一段时间,待她兴尽而归,再回来继续看顾七弟的终身大事!
五公主如此决定。
三位皇子之中,从头至尾都只有大皇子一人在勤勤恳恳专心致志地夺嫡争位。
他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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