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暗处立即上来两名番役,将人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带到另一处处罚室,废除裴钰的武功。
东厂内务拾整完毕,容诀理了理蟒袍袖口,信步走出暗室。
暗室门外,站着满目踟躇触目惊心的东厂大档头,徐通凉。
“督主,就这么直接废了裴钰的武功么,他为东厂办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的事,说到底也没有从根本上动摇督主的计策。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冷酷无情,寒了下面的属下心?”
容诀闻言步子一顿,侧首眯起眼睛觑他,“规矩就是规矩,若是人人都想着灵活变通,依靠从前的情分粉饰今日过错,东厂如何管辖?下属如何听话?还有何纪律威信力可言!
裴钰前车之鉴,你与他不同。你既一心想要往上走,就更该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是。”徐通凉垂首应是。
至于他心里怎么想,那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