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眉梢都上扬了两分。
殷无秽抓住这一瞬间云消雨霁的时机,道:“我不过几日没来,感觉阿诀都同我生分了。”
殷无秽一点点展露出真实又依恋着容诀的自己,适时委屈抱怨。
容诀挑眉,觑向他。
殷无秽目光毫不避讳,纯粹清透,对他并没有任何旁的心思。容诀一览无余地看清,决定好和殷无秽保持距离的心防悄然软化了两分。
殷无秽年纪还小,许多事都没有经验,一时中药误入歧途也不是不能理解。
其实他自己也有错,对殷无秽太过心软,不遵医嘱,明知少年潮热当头,还凑上前去影响他。少年平时就巴巴地黏他,这种时候,一时僭越也情有可原。
容诀还剩八分的心防又自我软化了五分。
“没有。殿下怎会这样想?”容诀逐渐恢复成从前的语气。
“可是我来了你都没有主动理我,还停顿了一会,也不看我,脸上都没有笑意,连我惯常坐的位置都不给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