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热。
可这怎么可能,他中的药的确是靠针灸解决,并非人为。
再说,他怎可能对容诀做出那样狂悖大胆的事,他喜欢他,疼他都来不及,怎会罔顾他的意愿强迫他。
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中药神志不清,容诀也绝不会纵容他对自己做出这样放浪形骸的事。
少年在脑中回顾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这段记忆,终于放下心。
至于最后容诀弃他而去的画面实在太过伤人,少年的大脑自动选择了趋利避害,让他将其当成一场梦的尾声,睡醒即忘。
没有记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少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神思不属的恍惚,萎靡不振。
就在他好不容易拾整好自己的情绪,准备去见容诀时,才知他在这段时间内手段雷霆地又做了一件大事。连五皇兄都不是东厂的对手,退出了皇子争位的朝局。
殷无秽再次被震撼地不轻,触目惊心,歇了立刻去见容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