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蹙眉问苏太医:“还需要多久,他怎的这样难受?出这么多的汗?”
苏太医讷讷:“是这样没错。人生有七情六欲,如果不及时纾解靠针灸压制,自是难受的。且七殿下中药颇深,不仅受那药酒的影响,殿下吸入宴会药物熏香太深,两者在体内一融合,药性激增,殿下还能忍耐到如此地步,心性已经远超常人了。”
“那——”
容诀话音未落,殷无秽忽然难耐闷哼一声,手挣扎着要去拔针,容诀顿时按住他手,防止少年乱动。旋即少年在浑浑噩噩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反客为主用力抓紧了容诀的手。
容诀一抽,没抽出来,反被抓地愈紧。
他看向苏太医,对方道:“殿下的药性正在排解,这是最煎熬的时刻。熬过去,也就没事了。”
容诀点头。
苏太医踌躇:“督主,时候不早了,等殿下情绪稳定下来,就可以收针了。那,下官先行下值,今日人多眼杂,再留在这里,恐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