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谱,直把容诀说的耳朵尖都红了,要说的话生生堵在嗓子眼,怎么也发不出声。
容诀毅然扭过了头,誓死不肯说一个字。
殷无秽见他态度坚决,顿时也委屈了,强硬地把扭过去的人抱来自己这边。
这张软榻就这么大点空间,哪里经得住两人折腾,容诀躲都没处躲,直接被这少年拉入怀中,用那双钢筋铁骨的臂牢牢抱住。
“阿诀为什么又不说话了,我只是想听你再说一次,阿诀为什么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满足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可我不过是让你说句话,阿诀竟这般小气。”
少年幽怨起来简直没完没了,容诀起先还有点赧然,直到被殷无秽磨地咬牙切齿。
不是,他哪里小气了?
殷无秽想听的话他说了,只是没说第二次,这少年就把他死死抱住不肯松手,到底是谁小气啊?!
容诀在殷无秽怀里哂笑一声,不肯示弱。
殷无秽感受到了他的坚决,少年也是个犟种,他要是此时放弃,以后在这个话题上永远会被容诀压一头。何况,他的要求正当合理,少年认为这是自己应得的奖赏。
故而将容诀抱得愈发紧了,大有一种容诀不松口他就不放手的意思。
反正,他是乐意一直将人这么抱着的。
两人继续僵持,容诀的气性都快被这少年磨平了。咬牙切齿的情绪过去,重又恢复成几不可察的促狭。少年真的一动不动,容诀却被他抱地面颊发烫,这少年身上怎地这样热,他人都要麻了。
都坚持到了这个份上,这时候开口岂不是更显他气短。
容诀咬牙死撑。
殷无秽心满意足地抱着喜欢的人,整个人都被充实盈满了,舒心不已,恨不得就这么抱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光抱还不够,容诀身上不知熏的什么暖香,味道很好闻,殷无秽爱极了那股香味,埋首轻轻嗅之,抱住容诀后背的那只手也不闲着,腾出空来玩他的鸦发。
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少年不管做什么容诀都能清晰感知到,殷无秽鼻尖埋在他颈侧轻嗅他忍了,玩他头发他也忍了,可这少年居然胆大妄为地捏他腰间痒痒rou!是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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