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之间的政务来往愈密,和容诀相与的时间就愈被挤占。容诀明显地察觉到殷无秽被分走了心神,他微有不满,不过见殷无秽游走于两位皇子之间也没有忘却正事,姑且算了。
只不过,他对殷无秽的态度却是没有之前那么包容溺纵了。
殷无秽也敏锐察觉到了容诀的态度改变,在谈完一日的政事之后还逗留在容诀房中,不肯离开。
一边觑他一边低声道:“阿诀怎地又不理我了?”
语气听起来颇为委屈,容诀都无语了。
殷无秽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要人天天陪着,还要吃奶不成。他算是看明白了,殷无秽不在他面前时稳重端方,一到他跟前就变成现在这副委屈可怜、仿佛极度缺爱的脆弱模样。是他太惯着殷无秽,将少年教养成了这般模样。
容诀察觉问题所在,势必要好生杀杀少年的性子。
故而只是抬了下眸,又落回去,懒地理他。
殷无秽见状顿时委屈极了,眼睛都覆了朦胧水光,莹莹楚楚地望着他,教人怜惜至极。
可惜东厂督主铁石心肠,并没有生一颗怜香惜玉的心,自然不会理会他。一扭头,斜倚在软榻上专心摆弄自己的棋子。
对殷无秽,始终连个眼神都欠奉。
眼见示弱也得不到那人一次回眸,殷无秽不装了。他径直坐到容诀身边,拽了拽他衣袖,期期艾艾地:“督主为何不愿理我?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惹督主不高兴了?要是,阿诀直说我改就是了。阿诀答应过我,不会不理我的。”
容诀听他絮絮个没完,无语望天,最后实在经不住殷无秽央求,无奈回首道:“……殿下。殿下是忘记来咱家这里是做什么了吗?”
殷无秽见他终于肯说话,兴致勃勃答话:“没有啊,今日的政务我已经全部处理完成,阿诀还有什么要指教的?”
容诀抿了抿唇,这倒没有。
不过他见不得少年如此洋洋得意,而自己却无言以对的形势。于是哂笑一声,刺他道:“殿下在大皇子和五皇子之间左右逢源,哪里还需要咱家指教什么。”
殷无秽闻言眉心一蹙,道:“阿诀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他们不过逢场作戏,对谁才是真心阿诀难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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