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
不论他说什么,殷无秽都照接不误。只除了他和容诀之间的事宜,少年绝口不提,大皇子撬不出来一个字。
大皇子将事情交代完,也无甚好说的,早早离开了刑部衙署。
殷无秽眼睛一眯,看了他的背影片刻,旋即收回目光,和吏部刑部两部尚书确认好案件结果,稍后他会带着卷宗去司礼监。
殷无秽咂摸出了大皇子的意思,他既是试探自己,也必会给他点甜头,譬如手中这份足以向司礼监投诚的结果。
殷无秽拿着卷宗,意味不明哂笑一声。
旋即如大皇子的意前往司礼监。
他并未直接去见容诀,大皇子既存了试探的意思,他二人见面难免暴露出什么,稳妥为上,容诀的身份正好给他挡一挡。
他进入司礼监,将案卷交给了值班太监。这样大的案子,没人敢含糊,有了中间人的阻挡,既完成任务又和容诀保持了安全的距离,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