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带他去醉仙楼吃饭,席间听闻人谈论太子薨逝事宜,议论皇家是非。离皇宫越近,两人感知就越明显,所受束缚也越多。
容诀自己都受了影响。
不过他一贯是个能藏的,不仅瞧不出丝毫异样,反而还在宽慰殷无秽,“殿下出宫两次,早已今非昔比,当拎清大局。今日再放纵一回,便要好好收心图谋日后。”
殷无秽自是清楚这一点,偶尔寻隙玩上一番已是难得,只要他还是大周的七皇子,容诀还是东厂督主,他们就永远无法置身事外。
他收敛失落,珍惜难得的陪容诀用膳的时间。
下晌,容诀特意陪少年好好逛过了颍州城,殷无秽重又提起兴致,买了不少吃的玩的用的。容诀一瞧,又是买给他的,他登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殿下就没什么想买的吗,咱家付钱,殿下不必客气。”
殷无秽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想买的东西,他对自己无甚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