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受着伤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刺,我们焉能不气?!”
一旁陪审的大理寺刑名继续问:“你说太子的人贼眉鼠眼盯着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那部下回话道:“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位自称是太子母家宗族的人,那人瞧着身份不低,不知道和太子的心腹私下说了什么,塞给对方一封密信,他就开始拿眼乜我们,一直暗中窥视,我们也都忍了。熟料他们竟敢明目张胆袭击伯爷,这不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刑名又问太子属下,“他说的你可清楚?来人和太子的人说了什么?”
“这,卑职不知啊,我们并没有接到殿下的吩咐,只听命令行事!”
……
听到这里,容诀已将情况踅摸了个大致。他现在疑惑的只有一个问题,刺杀的命令究竟是谁下的,能指使太子心腹的人只太子一人,可听那名属下的陈述,太子又不像下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