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一定程度上也遏制了他对容诀日渐炽烈无法宣泄的喜爱,让他旺盛的精力情绪有了落点,在完成所有政务之后整个人都精疲力竭了,再没有多余的气力为情内耗。
如果幸运碰到容诀心软的时候,他还能留下多待片刻,和容诀一起用一顿静谧温情的晚膳;如果更加幸运,容诀纵容了他的僭越,他还能抱着那个人依偎贴蹭一会儿,从他身上汲取到足够的动力。
每当这个时候,殷无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充盈熨帖满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这样温馨的时刻。
“殿下,”容诀看着他,十分语重心长地:“过犹不及。殿下就算放松一点也没关系,咱家会为殿下安排好一切事宜。”
“可是,我也不想让阿诀太辛苦了。若是阿诀觉得政务过重,就多心疼我一下好不好?”少年对着他央求,一双眼睛都变得乌润湿漉,直击容诀心腔最柔软的地方。
容诀只好点头,莞尔:“嗯,殿下先吃饭。吃完饭今日就不处理政事了,陪咱家下会棋吧。”
殷无秽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点头说好,旋即动筷大快朵颐起来。
容诀陪着他吃完了晚饭,小豆子将席面撤下,在容诀常倚的软榻小几上摆好棋盘。只是那小几不是摆在中间的,而是偏向了一边。
特意留出空间让殷无秽坐在容诀身后,少年也没有很认真地下棋,他几乎是拥抱着那个人,随手在他落子后也跟着放下一子。
容诀被他紧紧挨着,微一侧首,鼻尖就险些撞了殷无秽的脸,“殿下这样依赖人,以后可怎么是好?”
相比于殷无秽的能力,他的这种习惯反倒更叫人担心。
不知道是不是少年自小缺爱,独立能力虽强,但对于亲近之人的感情有着极大需求,容诀总要抱着他抚慰好一阵才能勉强满足。
殷无秽闻言干脆不下棋了,手臂环住了容诀的腰,将对方劲瘦的腰身嵌在自己怀里,又在他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咕哝道:“你陪着我。”
容诀恍然失笑。
侧首望着少年眷恋的举动,到底由着他去了。他拍拍少年环抱他腰的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棋盘,将一颗颗质地莹润的棋子收回棋盅。
等棋子收拾完毕,几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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