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侄如子的亲舅舅,东厂替太子殿下鸣谢同知的恩德。”
莞尔说完,裴钰不再耽搁,收队赶在日薄西山前回去东厂,向容诀汇报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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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朝中官员的暗潮涌动还只是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那么随着太子的坚实靠山一倒台,所有的一切直接被搬上了明面,他们甚至连借口都省了。都转运盐使司同知贪污盐税,被东厂抄底清查,证据确凿,无人胆敢置喙伸以援手,表演个扼腕叹息意思一下这件事也就轻飘飘揭过了。
毕竟问起来事情全是东厂一己所为,和他们无半分干系,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蠢到去当出头的椽子,触东厂的逆鳞。
再说,由东厂出面替他们当了这个坏人,承担太子一党的全部怒火,不是更加方便他们行事吗?